不断求饶。昨天才脱离处女行列的女人,怎么如此擅长口交。
封玉清双手握住肉棒,舌头开始疯狂向马眼进攻。马眼处又是被扩张酸胀,又是莫名爽感,一时间精关难控精液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入封玉清口腔,幸好有舌头顶着不至于冲到喉咙。
不知为何,精液量有些惊人,她的口腔有一半都是精液,似乎比昨晚更多些,明明昨晚被她榨了一夜。
咽下腥臭黏糊似浆糊的精液后,她见肉棒尚未软下,玩意忽起,玉手开始疯狂撸动龟头部分。
“呃啊!不要啊,刚射完我的龟头还是很敏感的!”孤逸烬想要逃避龟头被封玉清折磨,疯狂扭动腰,身体向后,脚想要乱踢却被控制得死死的。
极致的爽快,阵阵电流从龟头处传到脊髓再传到大脑,这样的感觉少年只想逃避。龟头责,还是射精后的龟头责,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严酷的考验,潮吹或是二次射精都是有可能的。
滑嫩的手掌在唾液的润滑下撸动得更加方便,充血的龟头早已变得紫红,和粉红的肉茎有些格格不入。
掌纹在摩擦过敏感处时加大快感,本就敏感的冠状沟系带和马眼任何时候都是弱点,现在更是脆弱。
“这样下去会尿出来的。”孤逸烬不是在说笑,如此下去敏感的前列腺再难控住,膀胱里的尿也会射出,这便是男人的潮吹,俗称尿失禁。
听到少年颤抖欲哭的声音,封玉清也不想自己的床上再添他人尿液,昨晚自己不知那次高潮时潮吹喷了,要是再多一人的,她真要换张床。
被放过的孤逸烬松了一口气,瘙痒感逐渐退去。
“乖,烬儿,姐姐怎么会让你失禁呢。”封玉清抚摸少年瘦弱的胸膛,调笑着,“不对,应该说潮吹才对。”
真不知昨日还是处女的人怎么会掌握这么多性技巧,师娘原来也是这般浪荡的女人?
他们交合之时两人以互换姓名,昨晚胜负是少年败了,他射了七次,而女人高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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