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怎会入京惹祸呢?”
“他已在昨天上午强行收走两湖粮赋。”
“啊!他真是食髓知味呀!”
“不错!近三年来,他拥兵自重,而且年年强行霸夺朝廷的各种利益,圣上已经忍无可忍。
“偏偏文武百官提不出良策予以反制,圣上在百般查询却毫无所获之下,他才会如此的愤怒。”
“愤怒也解决不了事情呀!”
“两湖粮赋一失,影响甚大,难怪圣上会急怒交加。”
“此乃姑息养奸,养虎遗患之后果。”
“夫人别如此说,皇叔昔年该登基呀!”
“不!相公别忘了皇叔之长相,他天生反骨,又心计深沉,昔年若让他登基,如今受苦的人必然不止南方之百姓。”
“夫人所言有理,不过,先皇既然赐封金陵给皇叔,显系有安抚之意,至於他之所作所为,一时难以评断。”
“不!他在这二十余年已经霸占江南,他不但不知足,还苛徵各种税负,逼得南方百姓迁居北方。
“如今,他又强收两湖粮赋,显然他已有心问鼎,大内若不在此时表态,必然会添增他的野心及实力。”
“的确,圣上必然料及此事,却又无策以对,才会震怒。”
“相公莫非有良策。”
“擒贼先擒王,吾有意谋刺他。”
“啊!此事非同小可,相公不可不慎。”
“吾有八成把握,吾只须易容趁虚而入,必可得手。”
“可是,太湖四霸一直保护他呀!”
“彼辈享乐已久,吾只须施以暗算及各个消灭,必可得手。”
“可是,圣上会同意吗?”
“吾会先行请示。”
“相公仍须多加考虑。”
“大丈夫该为知己而死。”
“不!相公昔年救驾有功,这些年来又忠心守护圣上,足矣!”
“夫人别忘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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