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一时彷徨无计,只得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
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轻轻学起来。
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彷,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
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任凭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
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
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的大肉棒肆虐着。
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彷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
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彷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
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
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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