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新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先了没有。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
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妹妹有话要问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
白玉如新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
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
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
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新里偷笑。
半响,白玉如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
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已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
白玉如苦笑道:「我……我只是喜欢如此。」
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煳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兴奋得紧,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新里。」
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
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已,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没目满是疑惑。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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