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轩云笑了笑,将长发拢在臻首,却又不盘成发髻,只是用双手轻轻按住,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姿态,师大小姐这些年来处处与母亲较劲不假,可这调教的水磨功夫到底没有落下,简简单单一个束发的动作,便足以教圣僧动凡心,圣贤不君子。
云棋也是看得一呆,在那么一刹那,他彷佛感到封印在心底的魔障又再度蠢蠢欲动,如此看来,昨晚的失算并不是意外,难不成他真的对师轩云动了情?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对师家的女人动情。
云棋不动声色地压下杂念,一本正经地拿起那件半点也不正经的束衣。
可那须臾间的失神又如何逃得过师轩云的法眼,窈窕少女嘴角微翘,却也没出言道破,只是俏俏地转过身去,柔声道:「公子,可以替我穿了。」
金丝极细,微光流转,以数十颗砂砾大小珍珠相连,相互交错成网状
,纠缠着妩媚的悲歌,束衣复在窈窕娇躯上,只须稍稍用力拉扯腰间两根系带,纵横交错的金丝便自行收紧,紧紧贴合在冰肌雪肤上,宛如一幅落笔在婀娜身姿上的绝美丹青,逐一绕过玉颈,香肩,藕臂,胛骨,酥熊,蛮腰,私处,后庭,大腿,双膝,脚踝,遍布全身上下,就像一张无形之网,将楚楚可怜的赤裸少女困在其中,龟缚其身,俞是挣扎,俞是受罪,这身美轮美奂的束衣,无异于一套性虐调教的淫具。
云棋:「这对乳环也要扣上么?」
乳环上垂落两枚晶莹剔透的小巧灵玉坠饰,着实可爱,只是乳环毕竟是乳环,雪峰上最为敏感娇嫩的红梅被利器穿透,任凭女子意志再坚定,也注定是一场难言的煎熬。
师轩云:「公子,我本就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若是有一天我被魔使所俘,想必不会受到善待的。」
云棋:「虽说是母女,但你跟师墨雨当真是不一样。」
师轩云:「娘亲会怎么说?」
云棋:「她当年是这么说的,瞧不起谁呢?」
师轩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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