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先生与他相命,若能将他昔时至今,说得分毫无差,必能重赏。我先将我公公一生事业,并其所欲为,尽于你说明。若得命金,要与你四六倒分,可好么?”
刘健又道“你可知道我公公富贵惊人。他若欢喜,我再从旁蹿掇,这命金便多了。”
半仙道“如此便从命了。你可把他的始末告之于我。”
刘健道“我公公醉后常说,他幼时穷苦。六岁便被人收养,至六岁继父病故,他便放荡,及十八岁继母亦亡。迨二十一岁,数千家资贻尽,投亲不相,几欲投河而死。幸遇异人赠药阉割,故得富贵。今全心指望为帝。你若说得中窍,他自会欢喜。故不在乎千万银两赏赐!”
半仙道“知道了。”将事儿如数道完,刘健遂着人添上酒菜,殷勤款待半仙,并道“先生这次定要相帮,如若不然,咱家性命恐难保了。”道完话,遂连连向半仙敬酒。
半仙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承蒙抬爱,多谢多谢,不过,我们相命之人所到之处,若有人相命,必得我们考验,才能知其诚心,否则,即便重赏,我们也无能为力。”言罢,两眼紧盯在旁一言不发的玉娘。
话未说完,刘健已忖知半仙的弦外之音了,这分明是要挟自己,但自己身家性命旦夕,也只能忍痛割爱一回。
刘健便道“先生有何求,但说无妨。”
半仙佯装一本正经道“若能将这美妇容我消遣一宵,你那之事一定当办妥。”
刘健道“这个也容易!”二人大笑不表。
是夜,刘健为其方便,便出府去,这半仙为自己的算计而喜庆,更为有这个绝色美妇消遣若狂。
玉娘见半仙如此好色,便戏道“先生既垂涎于我,又怎样便我快乐?”
半仙也不言语,老着脸儿,遂一把搂过玉娘,滚至床上,玉娘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半仙欲火发动,腰间那话儿已是卜卜乱动。
半仙急急卸去衣裳,欲求欢,玉娘半露趐胸,不肯解卸衣裙,半仙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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