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瘫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馀精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么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捻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导引,待龟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桩,尽根抵至花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痛,原来银娥桩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觉。
银娥方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桩,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淫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丢。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内一紧,又一放,阴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瘫在了一处。有诗为证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缪了一个更次,不觉东方已发白,急整衣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术士,此人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师,与群奸苟合一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一头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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