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备上一席酒菜来,让我试试滋味若何?”
凤姐道“夜深了,不便,客倌可于来日畅饮罢。”
正德道“我只备四小盘,一壶酒足矣。”言罢,取出四十两银子置在桌上道“银子在此,快快备来。”
凤姐见银子不薄,笑道“奴家比家兄更贵,上席十六两,中席十二两,下席八两。”
正德笑道“若论令兄十二两,你便该一百二十两一千六百两哩,一十六两还算便宜。我这些银子便折做十六两,凤姐可收去备菜来。”
凤姐心中明知正德是贪他姿色,且被他说得许多笑话,便想道“待我作弄他一个人财两空。”即把酒瓶放在热汤内,汤好收了银子。取出四小盘便菜,并盏箸排在桌子上,斟了一杯酒,置在桌边,叫道“客倌请饮。”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着凤姐丢眼细看,犹如芍药含风,海棠带露。
凤姐双颊红晕,忙转回绣房,将门关上。
正德叫道“凤姐,凤姐,你为何不出来?”
凤姐闻叫,在内应声道“酒菜俱有,客倌只管畅饮。”
正德自思道“好一个聪明女子!明知我贪看他的颜容,故意捉弄我,这真让朕欲火难禁。”遂心声一计,假唤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凤姐可出来收拾盘盏。”
凤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声,踉跄下阶,大踏步行了儿步,遂又折回厅,闪在房门边儿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国之君,却如狗一样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儿,凤姐探听到厅上无动静,遂开房门,见厅上果无人,却怎知躲在他房门桌下?即出房移步到厅中,那正德遂放着胆,闪迸绣房内。见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凤姐在厅上自言道“方才慌忙未关门,被他进来,歪缠几时,奴家想他吃了一席酒,那里还要再吃,明是贪着奴家姿色。奴家一时闭户绝望,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他人财两空,亦算出气了。”收拾妥当,遂进房关门,坐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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