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三个星期了,欲望几乎要把我的大脑摧毁,我除了性之外脑子一片空白。
坚持着上了几天课,老师看我浑身发红,发烫,担心我身体没好,就又给我批了半个月的假期。
A先生这短时间很少回家,似乎也在为那场公开表演忙碌着。
不间断的性欲如同凌迟一般把我身上的每一片肉都切开,染成粉红色。
也是这段时间,我逐渐染上了虐足的爱好。
在浑身欲望都被贞操带封印的时候,只有刺激脚心能带来微弱的快感,尽管非常微弱,但在我这无处发泄欲望的身体上被放大了无数倍。
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车胎一样,哪怕针尖那么大的小洞,在强大的压力下也能喷发出大量的气体。
现在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情况,于是我开始在鞋子里放进了几颗玻璃球,本来尺寸刚好的鞋子现在变得十分挤脚,哪怕只是把脚塞进鞋子里都十分困难,脚趾,脚掌和脚心下面都有玻璃球硌着,努力站起来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那可怜的小脚上,钝痛顺着神经传递到全身的每个角落。
短时间倒也还能坚持,仅仅大约十分钟左右,这痛感就放大了许多。
但是这种疼痛中夹杂的微弱的快感却又被身体捕捉放大,渐渐形成了脚痛=快感的潜意识。
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下,我的身新也慢慢地改变着……「不行……还是不够……」
如此微弱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距离高潮还差的很远。
在A先生的调教下,我的身体的确更加敏感了,但是多次地高潮也慢慢将身体达到高潮的阈值也提高了。
简单点说就是,先在的每次高潮都远比以前更舒爽,更令人上瘾。
终于,明天就是公开表演的时候了,也就是说明天我就可以去除折磨我一整个月的贞操带了。
在这一整个月地狱般的煎熬里,我早就不再抗拒那所谓的公开表演了,甚至是极其期待。
自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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