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糙得很,但是论生娃产崽可真不比草原女人差,那肚皮跟气吹的一样,沾了男人就大!”
“是啊,前几日抓来的才女徐芷晴,那也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天纵之才,为了说服那皇帝老儿放弃议和可是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骂得那群老东西吹胡子瞪眼,结果还不是每日跪在兀尔哥大人胯下舔蛋含棒,夹了一个月的精,才十四岁就怀了孕当上娘了,真个个都是生娃的好把式!那小娘也不愧是才女,连吃鸡巴的样子都有模有样的,赏心悦目啊。”
“我哥哥确实厉害,能在那小嘴下撑半个时辰,我只撑了半柱香的功夫,小美人儿手一摸我屁眼就一泄如注了。要是那帮郑朝酸儒知道这能言善辩的小嘴和能书善画的小手在咱蒙古是这般作用,少不得要怒发冲冠、拍遍栏杆了,哈哈哈!”
“母狗生来便是这般作用,任她出身多么高贵,有多么知书达礼,平日里多冷淡清高,被鸡巴一操都是那副骚样,播完种操大了肚子就心甘情愿跟着男人了,这就是母狗的宿命哟!”
“正是如此!再叫上也葛儿将军,那厮倒是福气大得很,大汗赏女奴的时候觉得拆散那对双胞胎残忍,便一并赏给了这宰了她俩丈夫的黑厮。原本双胞胎都怀了各自短命鬼丈夫的娃了,硬是教他都玩得小产了,养了个把月身子才又操大了肚子,光是看那对大馒头似的孕肚儿我鸡巴都翘得老高了,白净得和瓷瓶儿一样哟。那姐妹花祖上也是出过状元的,蹲在我和也葛儿屁股后面用那吟诗作曲儿的小舌头捅起屁眼子来倒是一点不含糊!”
“也葛儿那厮真是浑人,叫他去让那二娇安心养胎,他偏给人家在春药里泡了个透,还没操就宫缩得流产了,又求了我两颗姹女回春丹才补好身子,要不然那俩体寒阴冷的身子,任他是个铁犁也播不下种!”
这江南二娇花月柔、花月茹李灵风也是知道的。想那江南二娇出身江左名门,她俩自幼精通琴棋书画,吟诗作曲、能歌善舞,端得清绝艳丽美物成双。昔日不知迷倒了多少豪侠门客,最终姐妹俩一起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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