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听“啵儿”的一声轻响,肉棒终于被李灵韵依依不舍的阴唇放了出来,在半空中虎虎生威地抖动了几下后紧紧地贴在了她的滑腻小腹之上,似乎不满勒托为何将自已从那乐园中强行驱赶出来。
勒托的肉棒尺寸本就惊人,被李灵韵的处子元阴一泡后更是见风就长,硬是生生涨大了一圈,棍身还沾粘了不少白浆,却是把李灵韵肚皮里宝贵的处子元阴通通掏了个干净,连点底子也未曾剩下。然而李灵韵虽然泄出了处子元阴,高潮却还远未停止,她双腿打着摆子抖动着,一道道水柱从蛤口对着自已的杀父仇人喷薄而出,向外喷射了足足五次勒托口中所谓的卵浆,从一开始浓稠如蜜直射了一米多远到最后清水般顺着股沟淌下,最后终于堪堪结束时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臻首仰在大靠枕上,在睡梦中泄得怕是连魂儿都要没了。
勒托终于有了口喘气的功夫,想起来刚才诸葛婉儿提醒自已去采补亲生闺女的元阴,看着一边发春浪情又无处受用,只好自已揉乳抠阴的诸葛婉儿,不由调笑道:
“惯是会装模作样的贱母狗,刚才还唧唧歪歪个不停,怎的转眼就骚成个这样,让你那短命丈夫看见了活过来也要气死一遍!哈哈哈哈!”
“奴练了二十年武功,看见主子的大鸡巴俩腿都哆嗦着打摆子,只能撅着屁股尿骚浆子,子宫都护不住地想给主子夹精暖屌,这丫头能够得主子的大宝贝开苞下种更是女人家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奴欢喜还来不及呢,只盼主子日后多些恩宠,不枉我们母女俩生在这世上一起挺着大肚子跟主子一场。”
诸葛婉儿对于逃出生天已是新如死灰,先在已经丧失贞洁又无力自保,又见勒托身边还有像“天机玉凤”和“天剑玉凤”一般的母畜侠女争着等候临幸淫玩,只盼着勒托不要冷落了自已和女儿,赶忙讨好以求他对女儿温柔一些。她全然不知自已亲儿子就在隔壁看着自已发浪卖骚任人鱼肉,还以为只有两人知晓自已这副模样。而李灵风此刻也已经麻木了,虽然父母对他并不溺爱,但少不更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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