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害得人家……”
“我的太后是何等人物,又有谁敢得罪妳了?”嫪毐把她的小手挽开,继而徐徐回过身来,双手巧妙地把赵姬拥抱在怀中。
赵姬温驯如一头小羔羊,柔软的身躯,紧紧依偎着他,一手抚拭着他的熊膛,一手仍恋恋不舍的,不住在他胯间套弄着,一张小嘴,噘得老高道:
“你还这样说……”
只见嫪毐贴着她耳边,低声道:“近日吕相那边有些事务,我这几天没来,当然是有我的苦衷。妳要怪罪,嫪毐也没法子!但在这几日间,我又可尝没有想着妳。”
这几句说话,赵姬听得心里甜丝丝的,不由把他抱得更紧,抬起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嫪毐也垂下头来,与她四目相交,他看着这张妩媚的脸蛋,当真是勾人心魄。
他想起从小给吕相收养为义子,待在他府上作为门客已有十多年。而被吕相上献给这位如今秦国太后,则是他一辈子的转折点。
时至今日,赵姬和他已经是床榻上密不可分的一对偷欢主仆。
眼前的赵姬,尽管已经四十余岁,却依旧曲线婀娜,美貌动人。由于一生都在深宫,性子也迄今还是充满着少女的任性和纯真。每当嫪毐把她拥抱在怀里时,她总是百纵千随,脉脉承欢。时而又爱作娇作痴,惹人喜受。
那股妩媚浪荡的性子,直教人又爱又恨,但又觉赏心悦目,总令人对她无从释手。
嫪毐想到这里,也不禁打从心里暗叹一声!
赵姬看见嫪毐忽然一声不吭,只见他痴痴地不知在想着什么,不由娇嗔起来:“你怎么了,手里抱着人家,脑子里却不知想着谁人,是在想着别的女子吧?”
嫪毐略一回神,低头含笑凝视着她:“此生伺候太后便已经受宠若惊,哪里来的心思去想别处呢?”
见他偌大的一只手掌,缓缓地按上她一边酥熊,五指收拢,紧紧把它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隔衣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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