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也行,但如来佛祖的话想想就萎了。”另一个室友突然插话。
“谁说的,我前不久还看见有人画如来佛的本子,香香。”
“你们会下地狱吧,这也行。”
室友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起如来佛本子的合理性,完全忘了江莱回来晚的事了,江莱眼睛一眯,上床睡觉。
周一一整个早上都是高数课,高数课本就枯燥而这堂课又是由一位严肃又古板的老教授任课,于是整个班的氛围都显得死气沉沉。
祝友爱沉着脸从讲台上走下来,嘟囔道:“又不是高中,还叫人上黑板做题。”
老教授黑着脸改完黑板上的题,说:“全错,你们根本没有记住我上节课讲得内容。”
祝友爱支着头“哼”一声,继续小声抱怨:“我连你上一秒讲的话都不记得,还指望我记上节课,烦死了,我恨数学!”
室友看祝友爱这么愤懑,好笑地说:“姐姐,你有记得自己是数学系的学生吗?既然这么恨数学为什么要报数学系?”
说起这个祝友爱就恨得脸都扭曲了,想她从小学起梦想就是当英语老师,因为不管哪个英语老师总是一个班乃至一整个年级最时尚、最青春靓丽的女人,这让慕美的祝友爱心动不已,还没学会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就已经在脑子里刻下:“英语老师=美”的公式。
而她当年高考成绩不错,稳稳能上外国语大学,可填志愿时偏偏听信高中班主任的“冲一冲、保一保”原则,一个用力过猛就让她“冲”上了985大学的数学系。
“我恨!”看江莱每个高数课都心不在焉的样子,祝友爱自以为找到了盟友,“莱莱,你说,你是不是也……我靠!”
祝友爱拿过江莱的草稿本,“你……你全对?”
室友笑笑,说:“你不会忘了莱莱是赢了奥数赛所以被保送来的吧?她大一不是还代表系里去比赛了嘛。”
“是哦。”祝友爱忘了这茬,当即瘫在课桌上,“知道了,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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