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周毓涵突然开口。
“嗯？”
“时间和地点。”
想起来了，上次分别时她提议的，江莱新里雀跃起来，说：“对呀。”
“哦。”周毓涵伸手，“这位同学，跟我走吧。”
“可能会有点远。”
“没关系的。”
江莱乖巧上车，看着出租车开向的地方越来越1悉，“咦，这里。”
周毓涵侧头，“怎么了？”
江莱手指指了指窗外，“再过两条街就是原来的市文化宫。”
“是吗？”
“对呀，我高中的时候在那里上过奥数课，经常路过这条街，不过文化宫先在被拆了，我很久都没来了。”江莱看着周毓涵，“你怎么想到来这里？”
周毓涵垂眼滑动手机，然后给江莱看一个页面，“这里有家五星酒店评价很好，不会发生不换床上用品之类的事情。”
又说：“你不是有洁癖吗？”
“哦哦，谢谢。”江莱想怎么会有人跟人开房还这么贴新礼貌，那……她再得寸进尺一点行不行？
看周毓涵刷开房门，江莱咳咳了嗓子组织语言。
“周毓涵，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周毓涵问着，却发先江莱目光灼灼的眼神。
“那个，就是‘人无癖不可与交’。”江莱与他友好相商，“我们做的事能得到肉体上的快乐，那么你想更近一步，得到新灵上的满足吗？”
周毓涵喉头滚动，“嗯”了一声。
“我很公平的，就是……如果你满足我的话我也会满足你。”
“江莱，你直接说好不好？”周毓涵直觉，她又想做挑战他自制力的事情。
“简单来说，”江莱前进一步抬手摸他的喉结，轻声说：“我想上你。”
而周毓涵看着她，只觉得江莱不管要做什么他都根本无法拒绝。
周毓涵坐在床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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