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看她没声了,自己也累够呛,便停下歇会儿,喘着粗气:“怎么样,这回服了吧?”
董爽调整好一会儿呼吸:“服什么?我就是今天有点累,你给我喝口水,细狗。”
“啊~~?”显然,细狗二字,效果比春药好。刘箴又开始干,董爽又开始叫。他俩嗷嗷的没完,屋里活人快受不了了,大姐:“妈的,两个神经病,有完没完了?老娘要上厕所!”
各种施展不开之后,刘箴需要一个能完全放开的地方,于是把董爽给弄到了帽子床上。早已彻底上头,管不了什么许多了。(大姐才解决了内急。)重新抗起长腿,大床上压着开草,操的大半截后背贴不到垫,直干了大半夜,干到董爽没力气张嘴,甚至眼睛也睁不开了,半昏半睡过去。
刘箴早已大汗淋漓,赤裸全身,喘着粗气,站床边看着这女孩。这身体,你可以说它不纯洁,但不能说它不美丽,曲线是如此的柔和,色调是这般的温馨,高高的臀峰,低低的腰线,长长的头发,细细的手臂,实实的腿肉。
刘箴差点上手抚摸,在半空悬住了:不能?不行?我不该把温柔给这个女人。恨恨的看了一眼,眼神又凶狠不起来。
他也累狠了,便把她丢在这,坚持冲了个澡,回自已房间睡觉了。半夜董爽感觉冷,无意识的拽过被子盖住大半个身子,之前刘箴用枕头按着她的头干,便也一直缩在枕头下面。于是有了帽子回来看床上裸女,先入为主的以为是何书。
此事胖儿东闻之有言曰:“帽哥你真是无孔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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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董爽是扶着墙走的,一点一点的。有一节楼梯还是倒着下的,极为艰难,甚至平路上也要停下扶着树干休息一下。
“同学?你没事吧?用不用帮忙?”
“不用不用,就就~就是有点低血糖,谢谢啊。”
“那你自已注意哈。”两个男生便走开了,小声道:“刚那个是不是董爽?”
“就是那个董爽吗?大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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