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笑得七颠八倒。
我们在酒吧里一直坐到凌晨二点,阿色跟那个嫂妞似乎有些醉了,那个嫂妞对阿色说,你把我带回去吧,我让你天天操。阿色说,也让阿酒操?
那个嫂妞说,他很狠。阿色说,我比他更狠。
我们后来打了一个车回去,阿色已经醉得不能开车了。
(五)
星期四晚上,阿色打来电话,说阿泡这个星期六晚上要举行一个生日舞会,要我去。我说阿泡怎么现在过生日了,阿色说是他的一个女友的生日。我说你就别给他闪辞了,还女友?情人情妇可以烂拣一个,他什么人的生日关我什么屁事,不去。阿色说,阿泡说了,一定要你去,他不想打电话给你,免得听你骂他。
什么人的生日都可以去,就是和阿泡有关系人的生日不能去。他妈的,那个时候,阿泡身旁佳丽云集,如众星捧月一般,你就等着自惭形秽吧。
我尽管不乐意去,但还得去。阿泡和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我们在大学里就是拜把子兄弟。我觉得我生在这个时代很不幸,我在整个大学期间功课门门优秀,是个优等生的N次方,阿泡却是混混而过,可他妈的他身边却一直美女如云,而我却常常要为鸟事去打野鸡。为此,我发誓这辈子不结婚,这个时代女孩子都习坏:不做鸡就做情妇——都在争当婊子。
我决定自己带个妓去,我的理由是他的情人和妓没有二样,我要告诉他这是为妓开的舞会。他妈的,我就在马路上临时租个妓去,舞会上我就和这个妓跳舞。
但到了星期六下午,我突然想,婊子都是不讲脸面的,她如果碰到什么人当堂脱下裤衩那就太损我了。妈的,马路上的妓找不得,再说,她们满嘴都是鸡话,即使她不脱下裤衩,如果她有个BB机或手机什么的,她准会把她的鸡号发到每一个男士手上,还要加一句:需要服务时就拷我。
可我又想想,这世上还有另一类婊子,她当婊子还很爱脸面。这类人做婊子时,她包里有时还不离一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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