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云问。
「我记不得了，有很多次了……。」
「用妈妈的内衣会比自己用手更好玩吗？。」
李豪没有想到妈妈会问这样的问题，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又低下头去。
「是……。是的。」
「那……。假如，我是说假如，妈妈允许你用妈妈的内衣自慰，你可以做到一个星期只做一次吗？。」
李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妈妈，看上去妈妈不像在开玩笑，而且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
他哪敢接这个话，低下头，只是支支吾吾：「妈……。妈，我不弄了，不要了……。」
叶云：「你不用怕，我只是问你，假如可以的话，你能不能答应妈妈做到这一点？。」
此刻，李豪也知道了，妈妈这是为了怕自己做的太多，伤害身体，做出的巨大的牺牲。
「我可以」
李豪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
「哎」
叶云叹了口气，对儿子这样的回答，既失望又无奈。
她都搞不懂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刚才沉默的那一会，她脑中想到的就是怎么才能让儿子不要越陷越深。
既然她喜欢这个，何不就让她做？。
喜欢的东西得到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想别的了？。
「好，那咱们就说好了，一个星期一次，而且只能是周末的时候。其他时候我都会把衣服收走，另外，你也不要在自己房间偷偷摸摸的做了，既然你答应了，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妈妈，我……。我一定做到。」
说完后，李豪好像也轻松了许多，他每次偷偷摸摸地用妈妈的内衣自慰，都万分小心，生怕妈妈发现，虽然紧张刺激，但是总没有大大方方的来的舒爽，最主要是，他不想再欺骗妈妈了。
叶云默默地开始收拾餐桌，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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