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告(告诉)你啊,我不仅要操你妈,我还操你姥儿,我连着你妈你姥儿我一起操,我给你姥操匹叉(噼叉),给你姥儿操撕开,我一边儿操你姥儿一边儿让你姥爷给我磕头,我操完你姥儿我给你姥儿和你姥爷全鸡巴挂树上,我操你祖宗,我他妈给你全家祖宗都挂树上!。」
「你还!。给人下上药了!。啊?。好玩儿不?。你他妈觉得!。好玩儿不?。我拿那502给你妈屁眼儿堵上!。好玩儿不?。」
「我拿大气罐子给你狗懒子敲习碎(稀碎)!。」
「你他妈有钱咋的啊?。啊?。我就问你你有钱咋的啊?。你他妈兜里有俩逼子儿都给你狂完了是吗?。你个逼养的有几个臭钱就要上天了,是吗?。我对象儿是不是骚货跟你有鸡巴毛关系?。?。啊?。我对象儿是你能操的?。?。你他妈一天到晚寻思啥呢?。」
「我就!。问你!。你!。他妈!。一天!。到晚!。寻思!。啥呢!。」
他说的每句话的间隔,也就是每个标点符号,都化作重重的陨石砸在邱帅辉的身体上。
打人打出节奏感,李文财终于做到了。
「我他妈今天就告诉你,就算她柳梦临是个全世界男人都操过的婊子,我李文财也照样儿喜欢她!。!。!。!。」
从那一刻起,世界都在震荡,沉重的铁器声像击鼓一样咣咣响,灰蒙蒙的金属色笼罩着他,李文财清晰地感受到自已的动作出了重影,他看见自已变成了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像疯了一样爆打着邱帅辉,再也停不下来。
在和梦临吵架后吃的药片子,到了先在突然开始上劲儿了。
有一双手从后面粗暴地环住他的腰,李文财被推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笑气罐滚远了,李文财够不到。
他想爬起来,很快又被补了一脚,嗓子眼里呛地上不来气。
眼前一片模煳,什么也看不清,刚才被他放倒的几团黑影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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