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敢笑郭靖不丈夫!如今却要被一个少女整天押着抓蝴蝶、逮松鼠,净干些没出息的事,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另一方面,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小鸟依人般地痴缠,整日里感受着她的鬓影发香,喜笑薄嗔,说实话也很不错。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少年,邪剑谱是我最痛恨的一种武功!能偶尔摸摸小师妹的辫梢,拉拉她的小手,巾巾胸前的敏感部位,实为在下华山学艺一乐。
我枕在阿慧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她笑着拧我的鼻子。大概是不吃饭看日落这种事情很对小姑娘胃口,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但我没感到别的,只感到累。阿慧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渐渐的,山谷的风涛似乎越来越遥远,暮色也越来越温柔,枕着的阿慧的腿也越来越软……我睡着了。
梦中我飘飘荡荡来到一个所在,红烛高烧,罗帐半卷,一个熟悉的绝色丽人身披轻罗坐在灯影中,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不是阿慧。
我看着这具熟悉的玉体,刹那间欲火焚身,扑上去就准备云雨……这时候觉得下体一阵淋漓,醒了。天已完全黑了,弯弯的月儿挂在林梢,而自己仍然枕在阿慧身上,她双手抱着我的头,低头凝视着我,明净的双眼在淡淡月色里射着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
我觉得大腿根处一阵沁凉,暗暗叫苦。这情景要是被阿慧发现,我这华山派大师兄人格也就彻底破产了。幸好隔着灰布袍子,而她又一点没有要摸我大腿根部的意思。
这时我又想到,难道阿慧从头到尾这样抱着我让我睡了一觉?看样子是这样的。太难为她了,大家只不过交情好一点而已,她完全可以叫醒我或是把我的头往石头上一放,自己走路。一时间心里竟有点歉咎。
阿慧还在凝视着我,表情有点奇怪,就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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