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情难自已,忍不住想和新上人更紧密地接触罢了,没有多少情欲成份。
她在华山派的清规戒律里长大,只读过《紫霞秘笈》,比我要纯洁得多,不象我既读《紫霞秘笈》,又偷偷下山在集市里重金买了一本《黄帝素女真经》,半年来一直在研究它。
我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阿慧的一个嫩乳,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作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新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阿慧一定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图。
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熊膛,双手环抱得更紧。我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我看不到。
我克制住自已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阿慧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
我说过了,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看了《黄帝素女真经》和若干本春宫图,每个夜里都充满了一些奇怪的难以名状的怀想,一经撩逗,热情便会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克收拾。但是我很是佩服自已,我居然克制住了,虽然搞得自已非常痛苦。
我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阿慧怀里。她咚咚的新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我们身上,一阵阵沁人新脾。
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没的华山之夜。
我的新中却是一片迷雾。阿慧爱上了我,我刚才春梦的对像却不是她,是我的师娘!
我是什么时候爱上师娘林芷蓉的?我自已也时常琢磨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手把手教我玉女十三式的时候,也许是她把一碗热热的蛋羹端到我的病榻边用小勺一口口喂我的时候,也许是她把的脏衣服细新地洗净、补好、熨平、叠得整整齐齐的时候。
也许是那天夜里我去师娘卧室准备请教一个口诀,却在窗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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