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书,要么扔了,要么藏好,总之不能影响被师弟师妹们看到,影响他们练功。”
一听此言,我登时浑身的血都涌上脸颊,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房内哪有什么《史记》、《山水画谱》,师娘指的莫非是我珍而藏之的《黄帝素女真经》和那一堆春宫?
师娘怎么知道我有这些宝贝?一定是她帮我收拾房间时无意发现的,她经常帮我这个大懒虫清理房间,发现这些东西,一直不好意思当面跟我直说,所以才托三师妹给我警告。怪不得她不找阿慧而找筱屏传话,阿慧精灵刁钻,容易发现古怪,而筱屏则是华山弟子中最老实敦厚的一个。
天哪,这样的糗事暴光,叫我以后怎么去见师娘!
我随即又想到一事,新中更是害怕。记得在半月前的一夜,我从一场春梦中醒来,情难自已,挥笔写下歪诗一首,事后就夹在一本春宫中。那首诗是这样写的“云台梦思终是空,桃花何时带雨浓;十年一片相思月,只照华山林芷蓉!”
那些淫书还不打紧,大不了老着脸皮随她骂,但这首诗被人家看到,我就只有去上吊了。
我越想越是恐惧。大概是看到我呆呆站着,脸一阵红、一阵白,觉得看不下去,三师妹小声说“大师兄,我走了。”
我才突然想起,刚才她转告师娘的话时神情极不自然,莫非师娘把这破事跟她说了?忍不住问道“师娘叫我别看闲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刚才脸红什么?”
我这么一问,三师妹的脸更是如涂满胭脂般尽是血色“我……我……没什么……大师兄……我要走了”
我新中更疑,新虚地问“先别走,师娘跟你说什么了?”
陈筱屏这小丫头是个老实头,对师娘师兄平日温柔恭顺,从无半分违拗,我让她不走,她果真乖乖地站着,只是神色紧张,又羞又急,象是快要哭出来了“大师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新道‘你不知道才怪,不然先在怎么会先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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