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了一遍。
黄俊儒听后十分生气,但现场没有其他人证,现在伤了人,极有可能原告变被告。
两人急忙又赶回办公室,竟发现主管虽然被热水泼了,实际并无大碍,原来是她准备的热水久放后温度降了很多,并没有真正地烫伤人,黄俊儒暗自舒了一口气。
两人还未开口质问,不曾想主管反倒来劲,倒打一耙,巧舌如簧地说是王诗芸引诱他不成还用热水泼人,要她必须当面道歉。
王诗芸怎么能忍受,当场据理力争。
主管清楚反正没有目击证人,无所畏惧地百般抵赖,道貌岸然地站在道德制高点颠倒黑白地指责王诗芸,并软硬兼施话里话外拿二人的工作职务相要胁。
王诗芸当然不怕,但黄俊儒却有些为难,毕竟辛苦一年,付出挺大,一时难以割舍。
而且黄俊儒脑子直嘴还笨,也确实掰扯不过对方,吵来吵去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黄俊儒就想要大事化小,忍气吞声算了。
这可把王诗芸气坏了,当场怒斥主管不说,随后辞职不干,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黄俊儒怕她出事,一直跟着她后面,但她气的黑着脸一句话也不愿意跟他多说。
查找到光明公寓还有空房就急忙打车,黄俊儒帮她把箱子放上车,她气的瞟了他一眼没说话,气呼呼地上车离去。
之后黄俊儒再打电话,她都懒得接。
说来也巧,她一下车,竟被闲逛的白颖看到,这才三言两语跟着来大酒店住了一晚。
两朵校花同榻聊到后半夜,才安心睡去。
一夜过后,二人的关系更近一步。
王诗芸嘴上未言谢但对白颖心存感激,而白颖也感觉又多了一个好姐姐一般,待王诗芸更加亲密。
这也是几年以后王诗芸肯不遗余力不计回报的投身郝家沟管理公司的原因之一。
第二天左京并没有急着去接二女,仍是起早跑步锻炼打拳,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利索,看了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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