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轻柔地盖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的视线陷入黑暗,干枯的嘴唇被水润红唇碰触,朱舌迅捷地缠绕上萎靡的舌根,野蛮地扯动,将琼浆蜜涎渡入男子口中,若是有人靠近细看,便会注意到缕缕黑雾也顺着女子檀口没入男子嘴中。
两团柔软随着她欺身而上也压迫在熊腔上,磨损的喘息声也被弄得微窒,仿佛要将他都揉碎在这片温软舒适之内,一条手臂自他腰间环向后背,将他们躯体紧紧扣在一起,已经有些脆弱的背骨竟被压得有闷响发出。
“放松,放松哦大人,将一切都交给妾身……”
肉柱依然挺立,棒身通红炽热,与萎靡的身体截然相反,但很快就被吞入窄闭的幽邃之中,两侧膣肉急不可耐地黏上去,褶皱一点一点地掠过棒身每一处纤薄之处,几次摩擦过后,便记住了这根肉棒的弱点,穴中肉粒重点关注那些地方,磨得棒身通红颤抖。
雁首顶到花心,被花室关在其中,进出不得,蜜液浇灌上面,软肉紧密地趴伏在头部上,还有肉粒犹如要嵌在马眼处,在那入口来回徘徊,惹得那汁水与蜜液混在一起,在室内泛滥开来。
此时只剩下没有保留的宣泄,精华更加剧烈地溅出,填满花腔内,又被腔肉贪婪地吸收,欲求不满地继续不停地索取,要让那可怜的马眼喷出更多汁液,黑雾也自花心弥漫向雁首,钻进那开口处。
只可惜,生命已经枯竭,灵魂已被侵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男子的毛孔之间已经渗出了丝丝黑烟,眼皮之下,眼球黑纹密布,整副身躯俨然与干尸无异,腐败而死气沉沉。
男人身上,那狐妖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娇躯起伏之间,男子最后一点生机也被榨干殆尽,从他身上溢散的黑雾反倒将其吞噬同化,最后一团浓郁的漆黑顺着女子蜜壶口进入她身体里,让她黑纱上不少破损都弥合了一些。
她睁开,眼中尽是冷然神情,仿若刚才的媚态地榨取都是另一人所为似的,全然没有半分波动。
瞧了瞧身上的损伤,长长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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