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凉椅藤凳,恍若置身南洋热带殖民风情。
看着占了墙面三分之一,当日他为她素描的半裸画,他眸光旋黯。
“你属于我,这幅画可以为我们见证。”他欺压止她。
“放开我!唔……”她的呼声被吞没在两瓣布满热气的唇中。
“不要挣扎,省点力气留给我们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将全身重量交予她,他一只大掌推高她的裙摆,强而有劲的双腿更是置于她两旁腰胁处,以致她如何踢使双脚,都无法发挥有效的攻击。
“不要……”她抡拳打着他。
雨点般的拳头洛在他的胸膛,无伤大雅,但妨碍了他一亲芳泽的欲望。
他抓住她手臂,以一手固定在她头上。“你告诉我,女人有时候说不要就是要!”
“我说的不准!你强迫女人,不是好汉!快放开我!”艳丽的兰唇吐出恼恨之话。
“可是有关女人的一切,我都想在你身上求证。”一根食指陡地顶住她身下的娇软。
“啊……”尧舜安闷吟,恍遭电击。
“你怎么会这样?!”在性爱方面,他之前比小学生好不到哪里去。
顾而康的手指继续寻幽访胜,又惹得她吟哦频频。
“几天前,有人拿了部丹麦情色界的钜制名片“矿工的女儿”给我看,我觉得你比屏幕上的女人还美,身材更火辣,观赏时,我都把片中的女主角幻想成是你。”
八百年前的损友,偶遇他开窍般的浑身一变,以为他已摧残百花,过尽千帆,遂互通有无。
说到底,这无聊的下流胚子,只是需要一个可供发泄的妓女!
“你下流、混蛋、无耻……你淫虫发作找范承欢去,干嘛连累我!”
绯红如苹的脸上,泄漏着情岚袅袅。由于太过专注身下他手指的运作,她没听见他夸赞她脸蛋佳、身材好,否则不难发觉他心中的情意。
“对这类片子,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但思念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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