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而他的火舌使趁此机会溜入她香软的唇中,肆无忌惮地攫取他所能得到的一切。
直到缺乏氧气,顾而康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暗褐色的眸中烧着弥天盖地的炽焰,以一种最单纯的生命型态、更强韧的意志力,扞卫属于他的爱情。
一吻既毕,尧舜安唇边扬着玩味的笑容。
“我很感谢你的热情,尤其在我们有观众时。但你其实不必嫉妒他,这是我表弟。”她偎入他怀中。
当着范承欢的面,能对她这么热情,她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能肯定他对范承欢早已无意。
过去的已过去,未来又未来,她会好好伸出魔爪,将他这只国宝级的稀有动物纳入她的羽翼之下,仅供她摧残。
此时,范承镇插花道:“表姐,都怪我投靠你的第二天早晨,有人按你的门铃,我自作聪明以为他是死缠烂打的追求者,所以我才说你不想看见他,让他知难而退。”
“原来是这样。我记得当时你跟我说是按错门铃的。”尧舜安恍然,再看向顾而康。
“难怪你之后对我都视而不见……你这人哦,妒心之重,恐怕早就爱上我了,只是自已有所不知。”后面这话当然是说给范承欢听的。
输人不输阵,输阵难看面。她是人也得了,阵势也摆得无懈可击。
“表弟?”顾而康的焦点全放在这两字上面。
这么说来,长久以来的嫉妒是没有必要的?
他清清喉咙,“但,你跟他很亲密。”旧帐不翻,新帐不能不算。她刚刚可是要和他两人牵手进房间。
“你喜欢一夫一妻制,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尧舜安调侃他。
顾而康想起另一宗悬案。“那……那天送你回来,很英俊潇洒的家伙是……”
“我爸爸会很高兴你夸赞他。”她将两手圈围住他的颈项。
糗大了!一个是表弟,一个是未来的岳父大人……绕了一大圈,他根本只是吃干醋,而且还吃得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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