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箭已射完了,只好抽出佩刀与他们短兵相接。
刀刃切入那些男男女女骨肉时,心里很不好受。
刀口也砍崩了。
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是一群怀着收复故土的人,不是侵略者。
可是我不能不杀。
不杀,就得被杀。
身边不停有人倒下。
我的战盔也被打掉了,长发飘散了下来,身上的软皮甲早已被鲜血染成腥红。
我望向周围,战斗仍如此惨烈。
胜负似系于哪一方能坚持至最后。
一名敌将正朝他飞驰而去,手中的马槊对准他的后心,他却浑然不觉。
我拨转马头向那敌将冲去,现在我已可以肯定这敌将是对方姓范的主帅了。
我要救我的「丈夫」
吗?。
还是让他死?。
我想他死,可是他是鲜卑人的君主,他一死,我们就可能败了,战士们也会被屠杀。
这时,我的亲兵也已大部份阵亡,成为俯伏在战场上的艳尸……。
我在那敌将即将把马槊刺出前把右手向前一伸。
藏在我由底的袖箭射中了他的座骑颈部。
那马一嘶前蹄翻起,终于发觉危险的鲜卑皇帝把马拨转再一刀。
一颗人头飞向当空!。
『夫君!。』发出凄厉声音的是他的夫人。
这时,北燕的八千骑兵终于作出致命的一击!。
原本仍力战的敌人在重骑兵前土崩瓦解。
那女将却立马原地,把剑向咽喉一抹……。
人群一步一步的被迫向河边,有些已不顾一切退入河水中了。
其实在不远处是有窄可仅让三人并排而过的浮桥的。
可是在一片混乱中,没有人再会注意到他们唯一可逃出生天的门。
『那边!。去那边!。』我大声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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