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是也想吧?。」
兄弟苦笑了一声,「其实我和虎哥很多年前一起嫖过娼,那时候两个人一起日一个小姐,感觉真爽啊。」
「每次他都不如我持久,但他也很强了,而且能硬两三次,应该能满足你吧。」
「交给我吧,明天我喊他来喝酒,到时候我把他灌醉,你就……。我相信他把持不住的。」……。
兄弟絮絮叨叨输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呼哈的打起酣来。
我轻手轻脚爬出柜门,与床上的她对视一眼,彼此都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无法出口。
我再一次顶着月光回到家的时候,新里乱成麻,就像裤裆里湿漉漉的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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