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杯。
紧接着是第二杯,我和她也闷声干了下去。
那位发小咬着牙又跟了一杯,咽下去已经脸色通红,喉咙不断涌动,眼看就在吐的边缘。
见兄弟又拿起了第三杯,他赶忙道:「你们有话好好说,这么多年兄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我在这你们不好意思说,我先去睡,你们自己喝。」
说完起身狼狈逃出了这间客厅。
这么多年了,其它几位发小都是如此,喝不过就跑,这也是我和他能穿一条裤子的原因。
房间里沉默了下来。
我板着脸端着酒杯,谁也不看。
兄弟拿手臂戳了戳她。
她又仰头喝了一杯,然后啪叽啪叽的掉起了眼泪。
我一看也就明白了,兄弟太了解我了,准备用她来攻破我。
我做出拘谨的样子,主动开口问道:「你哭什么?。」
心里佩服至极,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眼泪说来就来。
「你是嫌弃我吗?。我玷污你了吗?。」
她哽咽道。
「这叫什么话……。我没有。」
「那你是不喜欢我?。」
「没!。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那晚之后你生气不接电话,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至于那么生气吗?。」
我被她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佩服的不行。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只有我那傻兄弟是个笨书生。
他低着头不说话,眼底却有种得逞的得意。
我了解他更胜他了解我。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毕竟做了这种事……。」
兄弟终于抬起头来,未曾开言又干了一杯酒,然后双眼彤红「虎哥,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怪瑶瑶……。她也是可怜人,也别不理我,不是说好喝一辈子的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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