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死守着丈夫们留下的这个小院,继续丈夫们的打猎生涯,不肯改嫁。
不过,没有男人们当家,日子过得自然差多了,两个人又没有学到多少打猎的本事,常常是十去九空,难以维持生计,于是,两妯娌便也走上了丈夫走过的响马之路。
年轻守寡的日子不好过,长夜难眠,于是两妯娌便慢慢凑到了一张炕上,钻进了同一床破被中,一是相互用身体温暖对方,二是睡在一起,也可共同渡过那难过的夜晚。她们都是有过几年婚姻经历的女人,自然与那些黄花闺女不同,欲望要强烈得多,所以,她们搂在一起,也少不得互相抚慰。她们过去互称嫂嫂,现在互称姐妹,她们并不是同姓恋,只是通过身体的接触获得一种暂时的满足而已,有时,她们相互间也说上几句淫话,交流一下过去同丈夫行房的体会,也是为了相互取笑,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快感。
“姐姐,他哥在床上急色么?”
“不急,可有耐心了,每次都要把我摸得快喘不上气来了,他才上来,每一下儿都弄得深深的,可是特别慢,就象这样,一下一下,象绣花儿似的。他兄弟怎么样?”
“他?可没他哥耐心,每次都跟急猴子似的,劲儿一上来,把我按倒了就干,又急又狠,快得象放炮仗,好在他身子骨儿结实,一次能干好几百下,要不然他干完了我兴致还没上来呢。”
“那你喜欢慢性子的,还是喜欢急性子的?”
“我呀,我也不知道,可能还是喜欢急性子的,也许是让他弄得时间长了吧,只要他一碰我,我就马上喘作一堆儿,下边流得哗啦哗啦的,不等他完事儿,我就先痛快了。你呢?”
“我?还是喜欢他那个不紧不慢的鬼样子,专往人家的痒处搔,搔得你想要得不行,他偏让你晾着,晾得你求饶了他再上,然后便好说:你这个小浪蹄子,哪有女人求男人肏的?”
“那你不会说:要不是你先折腾我,人家哪会那个样子?”
“我是那么说的,他就说: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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