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体验到,估计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在多久咯!”朴玉在思绪不坚定时,被青莎这么一说,严防死守的内新防线悄然崩塌,青莎的话就像最致命的刀,狠狠刺痛着以前。
“啊~啊~好爽,师姐,再快点,不要停下,我,我好像又要去了。”床上的两人不断扭动着,青莎教着朴玉各种方法与姿势,即便还有些警慎,但也放开了许多。
晚上七点,太阳已经处在地平线的位置,黑暗悄然降临。
被淫水与尿液彻底打湿的床单上躺着两个气喘吁吁的女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
青莎看了看外面有些昏暗的天色问道:“朴玉,正好天色已晚,要不要尝试一些刺激的?”“兰婷姐,怎么个刺激法?”
虽然朴玉进入门派的师姐比青莎早,但实际年龄却小一些,这才得了个姐的名号。
“比如,露出啊。”
青莎可以看得出来,虽然她没有力气了,但眼神中却想着尝试。
轻轻拍一下屁股青莎从床上起来:“我去做下准备。”八点钟的时候,青莎走出了门,手中握着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挂在了朴玉的脖子上。
此时的朴玉被青莎使用了龟甲缚,死死捆住,只能用膝盖慢慢移动。
朴玉抬头望着门外连忙开口:“呜呜,好羞耻啊,我不想出去了,就在房间里面走好不好?”“是你这个小妮子说出来的想法,怎么到先在就胆怯了呢,这可不行哦。”抓着绳索的手轻轻扯动,那已经勒如逼中的绳结又缩了一点,粗糙的摩擦搞的朴玉又痛又舒服。
“这样,我们就在你这处同府逛一圈吧。”
朴玉这才点点头。
最后,在走之前青莎还给朴玉戴上了嘴堵,使其不能正常说话,只有透过布料发出呜呜声。
修士练皮练骨且不说灵刀秀剑割不穿,至少也是凡刀硬铁刺不破,皮肉接触地面也只能带来一点痒。
“走了,我的小狗狗。”
就这样一人一狗在朴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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