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谢重光喜道:「原来如此,竟还有这种妙法。小姑娘,你可真聪明,我就一点儿也想不到。」
南宫婷抿嘴一笑,撸起袖口,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小臂,将刚刚掘出的泥土用水和成一团,裹在鸟身外,放到土坑中生火烤了起来。
烤得一会儿,香气便不断飘出。
将烧干的泥块敲去,鸟肉白嫩细软,浓香扑鼻,只瞧的谢重光狂吞馋涎,腹内咕咕作响。
他这几日只吃干饼剩菜,又无酒水下肚,早已烦闷难忍。
见林阳将烤好的鸟肉热气腾腾地递来,也顾不得客套,当即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鸟肉虽无盐巴佐味,吃起来却有着酸甜甘苦异香,甚觉美味。
心下好奇,翻过一看,却见鸟腹内塞着一团药草,认得是赤芍与松节捣碎的药泥。
这两味草药虎歇岭上到处都是,味道甘苦,确有舒筋活血之效,正对其症。
南宫婷的父亲医术精湛,她从小见惯了父亲采药制药,耳濡目染,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自如家常便饭。
风卷残云过后,一股暖洋洋的热力流转全身,甚是舒坦,就连内伤似乎都轻了几分。
谢重光拍着肚皮,由衷赞道:「不得了,小姑娘聪明伶俐,还能识别草药,一只鸟儿烤的香喷喷,险些连舌头都吞下肚啦。」
南宫婷嫣然道:「这是我爹爹以前跟人学的叫花鸡做法,世上也只有叫花子才吃的香了。」
谢重光哈哈大笑,稍一沉吟,正色道:「前几日蒙小兄弟出手相救,现在又吃了小姑娘的『叫花鸟』……。
嗯,这样吧,等过几日伤好后,我就各教你们俩一套功夫,如何?。」
林阳一听大喜过望,赶忙俯身下拜,连连磕头。
谢重光将他托起,说道:「不是师徒,不必行此大礼。我性子过于浮浪,武功也太杂,不适合为师授徒,咱们就是朋友间互相切磋而已。」
林阳略有些失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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