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在我心里,还另有股奇妙的力量在牵引着我,将我向她引去。同时也有微妙的自责感,阻碍着我。我无从言明,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这两种相互矛盾思绪,只能猜测那被夺走的半个月必然与此有关,但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
当我最终下定决心,去向她表白时,她露出了前所未见的哀伤表情,在河对岸的灯火映照下,显得非常哀婉。许久,我只听到对岸的和歌声:
三千世界鸦杀尽,
与君共寝到天明。
九尺二间陋室里,
红唇依竹共恩情。
最后当她转哀为乐,笑着同意的时候,我太吃惊,以至于说的话也是本来打算在她拒绝时说的,惹的她哈哈大笑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用这来取笑我。我却没有问起过,为什么她一开始会那么悲伤。或许,是音羽川畔的灯火太暗了吧。
那之后,我们开始以心与鹿子彼此相称。那个学期剩下来的日子大多是温馨的。鹿子是个非常贴心的女生,交往没多久,她甚至比我还了解我自己了。我的三餐由她全部包下后,很快她就知道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每每我将要生气,她总能想到法子先让我转怒为喜。对她的喜爱,就这样一日日的变深。
然而,就在我深深沉浸在爱河,以为那半个月的消失早已成为过去的时候,一次街头的偶遇,将那档子事重新勾了回来。那天我与鹿子在花见小路走着,一位老人突然找到我,向我郑重的鞠了躬,道了下谢。我很诧异,问他是怎么了。他也用奇怪的口气和我说道:“这位先生,您3个月前刚刚在这条街上和一个外国姑娘帮了我大忙,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给忘记了?哦,是因为身边的人也换了的缘故吧?”说完他留下我,自顾自的叨咕着“现在的年轻人,见异思迁的实在太快了”就走了。
恍惚间,我眼前产生了些许幻影。似乎那尘封的半个月的时光就要突破某种力量,回来了。但是当我往身旁望去的时候,鹿子说不出是哀伤还是忧郁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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