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全部都被戴上了指环,连着细铁链扣在她的阴环上。
每当她的手臂或者身体被刺激的时候,她的手指都会忍不会蜷曲起来。
从外面看来就像她是会自主拉开小穴让人淫欲的暴露狂一样。
舞子的头部放在了身体的对面,就在一根铁柱上杆在了她的传送门接口下面。
披散的头发,毁掉的妆容和呆滞的目光都诉说着她昨晚的惨况。
当你以为她不会变得更惨的时候却可以再抬头,看清楚铁柱另外焊上的延伸牌子,写着「小便处」。
舞子的头位置固定得很低,刚好就在一般男人小便的落点一样,而铁柱下面就正是排水口。
几
个工人纷纷脱下了裤子,朝舞子脸上撒尿。
她醒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躲避,头脸甚至连一点卑微的角度都调节不了,只能任由男人不停的悔辱。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再次也是最后一次怨恨着自己为甚么没有及早回家,那么手脚起码都不会落入男人的手上。
一个人自己住的她,再加上两份工作的雇主把自己留在了甚么地方,她就要留在甚么地方。
没有人会再发现她,也没有人会再可怜她。
「嗯.......」
第一批的男人尿完了。
温热膻臭的尿液从舞子的头顶顺着头发往下流。
黑中带浅啡的秀发在昨天出门的时候还被舞子手中夹成了微卷。
她一天要梳好几次头就是为了头发不要打结,还得保持波浪的型状......然后,现在没有然后了。
浸满了尿水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上,以后、永远也只会散发着男人尿液的恶臭。
她的双脚被搬了过来,重新穿上黑丝和高跟鞋,固定在她头部下面的铁柱两侧。
她的双脚90度角屈曲着,既不是蹲,也不是跪。
穿上高跟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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