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晰地发现看诊桌下的雌窍肉眼被撑成一个圆同,通红流水的腔壁都能纤毫毕现。
然而,他只能不安地抖动着大腿根部,试图合拢双腿加以摩擦,却把腿间的幽灵吞得更深了。
泪眼朦胧的医生透过镜片失神地看着病人,渐渐湿润的唇珠在空气里颤抖着,马上就要接起第一滴被浪潮拍打起的泪花。
然后,他的隐藏在桌面底下的手,会慢慢地潜进白袍的底端,慢慢地抚慰着女穴前端的勃起发硬的蒂珠。不敢做得太明显,他通常只是浅尝辄止地在唇肉旁游移压碾。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抚慰雌花的快感已经大大高于触摸男性器官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吧?”
尼法耐心地引导着乔唐断断续续的描述和回忆,在劝诱性的引领下,饥渴不已的花肉重新被填满,滚烫的物事烧得唇肉和花心暖柔张缩,满足地啜吸着滚烫的活物。
这是人类的阴茎才能带来的饱满的充实感,被磨得火辣辣的阴唇在撑得发白后,居然还有种异样的满足。
“哈、哈啊……是的,会变得很湿、很想要……”
心口变得沉甸甸的,乔唐喘息不已,在上下的律动里难耐地挺动着腰胯,已然忘却了自己是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对着衣冠整洁的绅士。
“因为我们不在,所以见到谁都可以发情?”
尼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盖棺定论。
“对、对不起……今后不会这样了……”
浑身赤裸的乔唐陈述着莫须有的罪名,承认了过于旺盛的欲求,承诺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然后在丢脸的裸吊中请求恋人能够插入自己淫贱的身体。
冷风里挟着四周仆从们的视线贯穿了他的身体,乔唐脸色红红的,脚尖离地地露出娇嫩的肉阜,蜜壶喷水,情动不已。
“请进来吧……”
“诚意还是不太够啊,真是任性。”
尼法温存地摸了摸他的侧脸,终于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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