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顶着冰凉的窗户,饮鸩止渴。
在翻来覆去的玩弄里,他终于无法再沉溺于睡梦中了。
浓密的羽睫剧烈地颤抖着,随后,被水雾洗得剔透清莹的双眸猛然睁开。
此时,乔唐正里着难以蔽体的丝质睡袍,站在陌生的回廊里。白炽灯惨白地照着森冷的过道,明明灭灭的亮光里,洁满污垢的灯管摇摇欲坠。
他的双腿内侧还湿漉漉地结着明晃晃的湿缕,蚌肉的内腔被连番促狭的插弄拖拽得半突在肉口,脂膏软玉般盈盈地轻摇,挤出一线线包着白沫的晶莹抽丝。
两枚肥软嫩红的乳珠诚实地顶着熊口的布料,打出洇开成水滴状的圆形斑痕,如同险险被拉开嫩皮的石榴肉实,露着尖尖的嫣角。
走廊四周的房间里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和匆忙紊乱的脚步声。然而,从窗户往内窥视,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令人胆寒的无尽黑暗。
在穿堂的冷风里,缩着肩膀的精灵挪动微微蜷缩的光裸双脚,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这个脚步构成了神秘的信号,走廊的尽头爆发出嘈杂的喧闹声。
“找了你很久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没有面孔的护士跑了过来,一把将他在走廊里奔跑了起来。
“少爷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今晚是你的值班日,怎么这么不上心?”
乔唐被拉得身形摇晃不已。明明对方拥有的是纤细女性的身体,却有着可怖的怪力,直接将他的衣袖撕破了。
他不解地对“少爷们患有的病”提出了疑问,然后,非常不耐烦地用哒哒踩蹬着尖锐的高跟鞋底部的护士在疾跑的途中三言两语地草草解答了。
说来也奇怪,对方没有嘴唇,不知是喉咙还是肚腹里,居然传来清晰的声音。
他们罹患的是先天性的家族遗传病。一开始以为是神经上的毛病,想随便糊弄一下,但是却越来越严重了。他们的性情变得反复无常,神经过敏的迹象愈演愈烈——只能接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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