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半熟的粉鸽大小,刚好是一只手能端握把玩的程度,还会在手心里柔柔地翘挺着,讨好地堆砌着尖顶刺啄侵犯者。
“我记得分开的时候这里还只是小山包的程度啊。”
尼法脸上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波澜不惊里油然而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震慑,“不要乱动,否则府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他在猎物战战兢兢的瑟缩里打开了主动登门拜访的礼物,解开衣袍的样子就像是在拉松包装上的红丝带。
被从中缝剥开的女穴在空气里痉挛着嫩红的花壁,往里吸吮着空气,无济于事地排挤着异物。
“这里好像也肥了许多,”他打了打那白胖的阴阜,猩红的肉缝又被拍击得溅出几点腥甜,“是被其他男人的精液泡大的吧?”
“真的没有……”
“撒谎。”
尼法的脸上有病人的苍白和狂徒的兴奋,冷酷的视线切割着砧板上的肉,划开层层肥嫩软实的瓣络,直抵红心,狂捣嫩巢。
被掰开到极致的肉馒头被杵着一只四指全然没入苞道的手掌,大拇指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甲尖抵着滑溜溜的肉蒂,花芯被搅翻得清液涟涟,把底下的椅子都溅脏了。
在四周围拢过来的三名仆人的协助下,脱得精光的乔唐被捆缚着肢体裸吊了起来,在之前所见的枝形吊灯下摇摇欲坠,如同断翅的蝴蝶被活生生地钉在标本的白纸上,还在傻乎乎地扑棱着彩羽,企图飞出主人的手掌心。
两人之间的距离中间横挂着长长的绳捆,扎得非常牢实,有规律地遍布着粗糙的突起麻结,垒得高危地坟起,尖峭的形状一手难握,堪比全然勃发腾挺的肉具,正气汹汹地等待着女穴谄媚的侍奉。
尼法拿起驯马的皮鞭,狠狠鞭笞了一下那毫无动静的圆翘的臀肉。
“如果你能爬过这里,我就考虑减轻你的刑罚。”
章节彩蛋——说实话,乔唐的女性和男性器官都生得很是精致,即使是阅人无数的色情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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