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她延产的惩罚,她为了留住男人的心,强留胎儿在肚子里,让孩子个头太大,造成今天生不下来的境地。真依无助地哭起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嘴里喃喃忏悔着“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看着她的嘴唇被咬得渗血,男人只觉胸口被狠打了一记,他抱着真依的肩头,难过地哄着“别乱想。”心想要是真依再生不下来,她和胎儿都会有危险,他心里一阵慌乱,发誓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紧抿薄唇,走出浴室。
待他回来时,真依见他拿了一支装满药水的针管,他把它刺在真依细白的肩头上,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左边,小手按在巨腹上,虚弱地问道“这是甚么?”还没等男人开口,她就感受到宫缩强了数倍,大肚硬如坚石,她美目圆瞪,痛极仰头呻吟着“肚子肚子要裂了呃呃啊”那是强效催产药,男人低哑地解释着,受着产痛折磨的真依看上去极尽可怜,那哀凄而诱惑的呻吟声勾起了他的欲望,他双眸一暗,竟也脱了衣裤,裸体步进浴缸。
只见真依皱眉,护着大肚往后坐,虚弱地摇头“不可以,不行的。”生第一胎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了,被情欲所控,现在脑子清醒了,产痛让她本能地抗拒男人的靠近。但他已经走到她身前,俯身吻住她敏感的耳垂,像要催眠她般不断哄着“可以的,可以的”他单膝跪在她身前,骨节分明的长指伸进她大张的产穴里,一根,两根真依倒抽一口气,在他五指都完全伸了进去,稍稍用力撩拨她深处敏感的软肉时,她终于颤抖着叫了出来,只见她脸颊泛红,小嘴说着“舒服顶到那点了”湿润如小动物的眼睛却因害羞而不敢直视男人。男人的手指感受到她的产道更有力地吸着他的手指,里面温暖又湿润,诱人非常。
他喉结一动,猛地抽出手指,让真依抬起屁股,背着他伏在浴缸边,再把涨得发痛的肉棒整根挺进那全开的产穴里。他一边挺动窄腰,一边把手指上白色的爱液揩在真依白嫩的背上。真依的孕肚本就剧烈地疼痛着,男人从后一下下的顶撞,更是把她的大肚不断地撞在浴缸壁上,诱发更强烈的宫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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