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约六旬上下,也牵一个光身赤体女子,推开柴门,走入院中来。
那女真老儿见了阿里赤,便道:「阿里赤,多日不见你来赌钱。」
阿里赤看时,却自认得,是村市中住的庄户,务农为业,唤作达不古。
阿里赤问道:「达不古,俺正要寻你众人赌,为要讨些生活,未曾得便,你寻我怎地?」
那达不古道:「闻说你将上回博的铁石,买了个宋国妇人为奴婢,如此美色,把来做了土娼,在家中卖屄,哄动整个村坊,没一个不来奸肏她屄,十分出彩头。俺却鸟闲气,前日打京师城中过,见一个年少女孩儿,被人在市中卖,俺问她时,也是个南宋国鸟屄女子,生得十分标致,她主人家要一贯钱,俺只出三百钱,初时不肯,因无人买,只得贱卖了与我。俺买了她为婢,这几日只在家中肏干她,不曾把来作娼。今日得便,俺思想也要肏你这宋国美妇人,我将俺这婢女与你肏,货易你那宋国美妇人屄与我肏,如何?」
阿里赤看那女子时,年约二八,粉面酥胸,虽不及邢妃美艳,亦有十分颜色,肤白如雪,赤光了身子,两臂夹了乳奶,一双手掩在阴毛上,怯生生立地,含泪不言。
阿里赤贪那女娘年少娇怜,便对达不古道:「一般的都是宋国的贱屄妇,有何不可?」
邢妃见说亦是宋女,便上前与那女子见礼,将汉话说道:「小娘子,俺亦是宋人,不想在此相会,有礼了。」
那女娘见同是宋人,便也略叙一礼,含泪忍泣欲语不成。
邢妃再要与她攀话时,只见阿里对邢妃喝道:「客人要肏你屄,只顾在此闲话怎地?」
便对达不古道:「你要肏她屄时,都来我房中肏.」
达不古大喜,二人同牵了裸妇,都入阿里赤房里来。
二人除了衣裳,阿里赤对邢妃道:「贱妇,你将屄与达不古肏.」
邢妃躬身应道:「奴妇尊命,就请客人肏奴妇屄。」
那达不古指了阿里赤,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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