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它沮丧的是,没有丝毫的可乘之机。虎进则人退,虎退则人进,逼真的假扑也迷惑不了他们锐利的目光,三角阵没有一丝紊乱,更令人惊异的是他们的步调,迈步的时间、幅度甚至左右脚都完全一致。
老虎还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咕咕叫的肚子和无名的怒火促使它决定发动强攻。只见它做了向左的假动作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向右边士兵,那士兵的动作却更加迅捷,快速向旁边迈出一步,刚好避过虎的扑击,手中的大枪顺势在虎腹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沟。没有任何成果却白白受伤的虎怒火中烧,转身就向左边扑过去,谁料那名士兵更加灵活,连续扑击只是使自己凭空又增添了几道伤口而已。
老虎的理智开始一点一点地丧失,它决定发起冒险一搏,向一直站着不动,冷冷瞧着自己的最后一人猛扑过去。却见那名士兵却似乎仍然一动不动,全场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虎扑上猎物的瞬间,那名士兵鬼魅一般蹲下了身子,而手中锋利的大枪已经深深地插入了雄虎的咽喉,然后在虎王落地前滚倒在地,凄厉的虎吼响遍全场。
趁此机会,另两名士兵的大枪再次插入虎王的颈部。老虎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悲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僵硬的尸体仍然直直地趴在铁栏上,铜铃般的大眼死不瞑目。
************
时近黄昏,王蒙回到府中,还在感叹今日所见,禁军精锐的确名不虚传,不禁拿狼骑和禁军特别是铁豹骑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入得府听丫环说夫人午睡还未起身,不禁奇怪,信步来到周陵的门外,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卧房,只见纱帐低垂,王蒙探身将床帐掀起一角,眼光到处,耳中“嗡”的一声,顷刻间浑身鲜血上涌,阴茎登时起立如仪。只见周陵俯卧在床,一条洁净的薄丝被横搭在腰臀之际,尽露着粉弯雪股,满头青丝亦未束起,如一匹黑缎也似地散在背上。
王蒙慢慢在床头坐下,伸手拾起枕边的一块手帕,累累
-->>(第6/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