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看将军能如何做。一、告发,但将军境遇不会有什麽改变,今上仍要除将军而后快,将军可愿做?」
「当然不会,我若告发,将来昏君和陵儿之事被人知道,天下人将会如何看我?」
「第二个选择就是入伙,敢问将军以为正国公他们举事能成功吗?」
「屁!这帮破落贵族无权无兵,即便行刺成功,也无力量稳定京师,找我来一是借重我在禁军的职位,多半还是看中爹爹在河东的大军,这是直接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大祭行刺,我不知道他们怎麽行刺,有多少把握,但至少把宝压在行刺上,这种举事实在太过冒险。」
朱瑞微微一笑,道:「将军这话也对,也不对。今上无后,若突然暴毙,那就是机会,恐怕等着个机会的不单单是正国公一家吧?」
王蒙猛然一惊道:「还有谁?」
朱瑞道:「远的不说,将军的岳父难道不想吗?只怕陵公主的所作所为未尝不是在为父兄铺路啊!将军想要置身事外,可是早已经是局中人了。」
「进不得、退不得,先生以为我当如何?」
「京城已是个事非之地了,将军在此是虎落平阳,龙困浅滩啊!将军也以为正国公他们难以成事,那您若留在京城其实也帮不了他们什麽,还是尽早离京,与您两位兄长和铁骑会合才是真。至于正国公那边,先不能恶了他,周旋一番罢了。」
「哎哟,我的先生喂,我何偿不想走啊,可你看我走得了吗?那昏君能让我走吗?」
朱瑞显得有些尴尬:「这个用不着将军操心,一旦京师有变,陵公主需要将军在正阳关的兵马来支持淮南王,只要她知道正国公举事的时间,在这之前她自会想办法把将军送出去的。离大祭还有一个月,这期间将军也不能恶了正国公那边,他们说什麽,您就答应什麽,免得节外生枝。」
「这事要告诉陵儿吗?」
「我若算得不错,无论将军说不说,陵公主自然有办法知道的,所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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