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看了,鲜血淋淋。荣妃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样的罪过,痛得哭爹喊妈。
「有招无招?」
阎国振叫给她把裤子穿上,提上堂去,江童继续追问。
「冤枉!」
荣妃怕痛,不过更怕死,因为招了,小命儿便没了,她还指望顶住了刑责,想办法让自己的老爹救她呢!
「拶指侍候!」
别看这拶子小,却十分恶毒,须知十指连心,荣妃一个娇娇女流,哪里受过这等痛苦,才收了两收,便痛昏过去。
「有招无招?」
且用凉水泼醒了,阎国振在那里问道。
「无招,便打死我也是无招!」
「再收!」
这荣妃毕竟心里念着父兄作后盾,因此求生的欲望极为强烈,虽然拶指之后又用了夹棍,痛昏了好几回,竟是咬住了牙,就是不招。
「荣氏,看来你是想见识一下秀衣使的妇刑!」
江童喝道。
荣妃再次被拖下堂,那一应刑具往她面前一扔,把个荣妃吓得瘫坐在地上。
只见那里一条条木棒槌,有的刻着横竖条纹,有的带着细小的铁刺,这几样刑具一用,自己无论招与不招都废了。
荣妃大叫道:「江童,我忠心侍奉皇上,从无二心,何苦如此害我?若我父兄知道,须不与你甘休!」
「荣氏,你还是不要指望你父兄了吧,他们自身已经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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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荣府院门中驶出一辆马车,荣府二奶奶武月娘正坐在其中,马车转过两个街口,停了一下,一名少年跳上了车。
武月娘儿皱眉道:「宝弟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少年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啦,今个只想贴着二奶奶你。」
武月娘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堂堂秀衣使者,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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