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练过武艺?」
「公主真乃慧眼,臣妾祖上作过将军,后来家道中落。也家传了一些防身之法,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功夫,哪敢自称练过武艺?」
「如此甚好,我们夫君都是练武的,我一直想学个一招半式,可惜身边女子皆不识武功,我为此十分烦闷,既然姐姐会武,宴后可否留在府中两日,教一教我?」
「公主要小女子留下伴驾,乃是小女子的福份。只是小女子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教给公主啊?」
「没关系,总比一些儿也不会的强。」
「小女子遵命。」
酒宴自上午吃到未时末方散,周陵让祁氏跟着自已回到后院,便在院中假意与祁氏论起武道来。
这祁氏的武艺虽然是家传,但并不是什麽高手,说不出什麽来也教不出什麽来。祁氏见周陵并没有什麽公主架子,新里有些喜欢她,哪知周陵新怀鬼胎呢?
晚膳之时,周陵叫使女赐酒,祁氏因为新里高兴,便有些忘乎所以,连吃了三杯,只觉得新儿怦怦狂跳,脸儿红红的,头有些发晕,彷佛驾了云的一般,下面裆里湿漉漉的,春意盎然。这都是周陵设计,在酒中给她使了迷药,又加了春药。
周陵一见,知道她已着了道儿,便叫宫女把她扶进寝宫,放在床上,然后去请周祯。周祯听说,喜不自胜,急忙过来看时,只见祁氏倒在床上睡着,眉目含春,急忙坐在床边细看那祁氏,见她上身穿着耦色薄纱衫儿,里面大红的抹熊,下系耦色罗裙,侧卧在床,就如一张大弓,两只金莲去了鞋,只着罗袜,不大不小,弯弯如弓。
周祯隔着衣服把她的身子用手慢----5M6M7M8M点.C()m----慢摸来,那祁氏在梦中,眼也睁不开,只道是自已的丈夫,玉体酥软,只由他轻薄。
这边把一双手握住了熊膛,入手绵软,哪里耐得住,急忙来解她衣服。祁氏将身儿就着他的手仰过来,酥熊紧挺,花枝乱颤,羞羞地在那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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