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也根本没把此话放在心上。
从年初到现在,毕业汇报演出已经快三个月了。
先是在学校,春节前就深入到省内一些贫困地区慰问演出,一个村接一个村,中间几乎没有休息过。
有时为了满足乡亲们的需要,甚至一天连续演出三场。
特别是我主演的「女起解」
和「六月雪」
是学校的保留剧目和乡亲们比较熟悉和喜欢的节目,每到一处都要加演几场来回报乡亲们的热情。
面对着一张张淳朴的脸,一阵阵热烈的掌声,我更加感动,再苦再累也要坚持。
「女起解」
是把名妓玉堂春苏三从洪洞监狱提出押往太原重审路上的一段折子戏。
戏里我扮演的苏三在后台穿好囚衣锁好锁链,然后由禁婆牵出,再由崇公道给我戴上刑枷押往太原。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表演,手在枷里,枷在肩上,基本上是一个动作,虽然刑枷是假的,但时间长了却也很累。
而「六月雪」
是将窦娥绑缚刑场一段。
由于在一次演出时没有抓牢「斩」
字标牌掉在了地上,引起了部分观众的倒彩。
所以在此之后的演出中,都是将我的双臂和牌子紧紧绑好。
效果虽好但双手被绳子捆绑自然不能动弹。
时间也是一个多小时,每一场下来后全身酸痛不已,特别是五花大绑的双臂一道道勒痕清晰可见。
今天晚上演的又是「六月雪」,由于今天扮演衙役的换了两个新同学不太熟练,加上紧张,恰恰又用的是新绳子勒的我更加痛庝难忍,斩字标牌咯得我后背生痛,我总算坚持到了最后。
卸完妆回到住处,房东大娘早为我准备好了宵夜,看到我手腕上的痕迹,忙替我揉了起来。
回到房间脱下衣服,用麻木的手抚摸着双臂和手腕的绳印,想起了房东大娘的热情
-->>(第2/5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