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审问,我摸着后脑回道:“我下午时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回学校走走,今天是测验,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劳力白白浪费,于是……”
“测验是重要,但也要看情况嘛,万一得了什幺并发症那怎幺办?”綝姐咕咕噜噜的教训我:“现在那幺多新的病,也不顾顾身子。”
“好啦,我已经受到应得的教训了,就原谅一次好吗?”我装个可怜表情,綝姐也气不上来,这天没再说我,晚上准备饭餐时问道:“晚饭想吃什幺?”
“我要吃肉和鸡蛋。”
綝姐以一个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还没好,吃白粥。”
给你选择权,但不会给你决策权,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过綝姐煮的粥后,我自觉体力回复不少,但綝姐以重病人不能走动为理由,不许我离开睡床半步。
“也总要上洗手间吧?”
“要上时告诉我,我扶你去。”姐几乎要把我捆绑在床上的样子。
我十分无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顾当然是好,但像个废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看看钟,晚上十点了,还是吃了药便早点睡,希望明天可以药到病除。可是不知是哪位伟人曾经说过,苦和甜很多时是两兄弟,煞过了苦,甜便来了。
本来我躺在床时还头昏昏的,但当看到綝姐带着一盆热水进来时,不禁忽然精神一振。发烧的病人不断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于是……不问而知,是要替我清洗身体,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见我一脸惊喜的样子,登时粉脸一红,像是骂我这小弟好色成性,病得五颜六色,却还是没啥正经。
“可以自己来吗?”看到我几乎要笑出来的样子,綝姐嘟嘟小嘴,我当然摇头,她叹一口气,带点无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过来替我脱去衣服。
“谢谢大姐。”我卖口乖,綝姐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脱裤子,但脱剩内裤时,她便没有继续,而是从盆子里拿起毛巾,扭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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