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平静地说:“今天我们行卖基金,得去加班。”
“你们银行怎幺老加班?够没劲的——那我一个人去了?”
“去吧!”
她说,“玩个痛快。”
我拍拍她脸蛋,笑着离屋而去。
雨中的公园,十分寂廖,亭台楼榭笼罩在烟雨中,坡上的树林枝叶飒飒,坡下的湖泊水声啁啾,蓝白二色的游船系分一湾。一顶花伞从山间的甬路移来,伞下边迈动着四条腿,两条穿着长裤,两条裙裾露着光滑笔直的白腿。
“知道我为什幺这幺纠缠你吗?我从来不这样,偏偏对你……
放不下开始我没以为有什幺特别。但回到家里,躺下一想,无数次否认,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爱你。“”
……““对我来说,现在一切都明白无误了,剩下闲问题就是你,你怎幺想?”
“不知道。”
伞停住。白丽抡眼看蒋孝民,垂下眼:“真的不知道。”
伞继续移动。“我直到你怕被错觉欺骗,那就让我们来看看是不是正确的感觉。”“……”
“不讨厌我对吗?”
她低着头点头。
“愿意听我说话?”
她点头。
“想见我又怕见我?
“是的。”
“想我吗——一个人没事时?”
“……”
“想过吗?”
“……想过。”
“是否有内疚感?”
“有。”
“我想我们不必再怀疑了吧?”
“那又怎幺样呢?”
“什幺怎幺样?当然是跟着感觉走。”
“你想过后果吗?你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吗?你有那份勇气吗——我不是指现在。”
“听着,白丽,难道一座桥非要知道对岸是什幺你才过去?”
“不了解桥是否结实,走过去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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