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材,丰满,眼睛漂亮,眼神锐利,下巴微微上翘,给他不太好打交道的感觉。聚会中,他们简单聊了几句,互加微信,并加入华人员工的大群。微信群基本处在休眠状态,他从来没有发过言,也没有跟谁单线联系过。
现在,她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他预感不好,严重不好,但拒绝发挥想象。
他启动通话,那边好像时刻在等,马上拿起。
她问,兰先生吗?
他答,是。
傍边有人吗?
他习惯性地左右张望,说,没有。什么事?
她沉默了几秒钟,传来了细微的擤鼻子声。也许,她在哭?
果然大事不好。他拒绝发挥想象。
她问,你知道你太太去哪里吗?
他说,开会,千橡树市。怎么,哪里不对吗?
她说,我先生也是说开会,千橡树市。我打听了,公司没有派人开会的安排。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他说,我,没有。怎么啦?
他心如刀割,进门的饥饿感全然消退。
她说,我马上过来,方便吗?
他本能地说,不方便。
她说,你的地址是某街某号吧?离我家不远,我马上到。
没等他回答,她那边挂了。
十五分钟后,他听到门铃声。
她一脸憔悴,眼睛红肿,但衣装极为整洁。
他问,你还好吗?
她打量他,像第一次见面,然后,眼眶盈满了眼泪。她闭上眼,手掌不停下压,自言自语,不要,不要。
他领她走进客厅,招呼她坐下,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她反问,我怎么有心思喝东西?
她用茶几上的手巾拭眼角、擤鼻子,双手没完没了地搓。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我是不是丢人现眼?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他摊开手,嘴里发出空洞的“啊嗯”的杂音。
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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