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息”的做法。上台去说的同学也并非全都是被霸凌者,有很多其实只是同学间撕逼感到自己受委屈了而已。霸凌是一种回忆的伤疤,没有人会轻易地把伤疤揭露给别人看。于连之有时甚至会自我欺骗说这段经历只是人生中很小的一件事。
但伤疤毕竟还在那里,仍旧隐隐作痛。
白老师看他不愿意说,也没追问,而是转头说起大创论文的事情,这是她叫他来办公室的主要原因。这个项目是由她带着几个高年级学生在做,之后将于连之拉进了这个项目中,本意也是为了锻炼一下这个有天赋的学生。事实上绝大多数活都是于连之在做,虽然最终的论文他很可能连二作都没,但他也不是特别在乎署名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积累经验,以后自己可以独当一面。
就在二人讨论时,轻柔的敲门声响起,轻的像是怕惊扰里门口的空气。白浣溪说了一声“请进”。一个模样乖巧的短发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拿着一叠装订好的稿纸。于连之觉得她有些眼1。
她像是一只受吓后惊魂未定的小兔子,楚楚可怜地说道:“白老师,这是我的作业,之前因为有事耽误交了,真的很抱歉……”“没关系,你就放在这里吧。”
“好的……”她伸手将作业交了过来,上面的字迹很清秀,看着像是某篇课堂论文。于连之关注到了她的手腕,那上面有几道刚愈合的疤痕。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个女孩,正好与她的眼神对上,女孩立刻明白他注意到了什么,猛地把手缩回,搂住胳膊,红着脸慌慌张张跑走了,连门都忘关了。
白浣溪看到这一幕,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调侃道:“你很受女生欢迎呢。”于连之知道老师误会了,只好无奈地笑着说:“老师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没有开玩笑啊,我真心这么说的。”按理来说四十岁的女人不应该用调皮来形容了,但她眼眸流转间却时时露出这样的意味——这是她拉近与学生关系的一个小技巧,对初入高校的小男生尤其有用。
“像你这样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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