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长大以后呢?自己又该怎么继续生活?如果弟弟比自己更早结婚呢?想到这里陆虹染一阵脑仁疼,捂着脑袋痛苦地叫出声来,把陆源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笔想要看看陆虹染怎么回事,看着披头散发的陆虹染,陆源有些慌张,连忙拨开她面前的头发,看见了泪流满面的陆虹染,陆源这下真的慌了,以为是自己又惹她伤心了,连忙讲了一大堆没什么卵用的直男安慰语录,毕竟亲姐姐,将就着安慰吧。
陆虹染很快就被陆源莫名奇妙的话语逗笑了,擦了擦眼泪一脚把陆源踢下了床,好在陆虹染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准,刚好把陆源踢倒在了床边的沙发上,陆源脸上戴着痛苦面具揉着肚子站了起来,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一个刚哭过的人。陆虹染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姐我还轮不到你这种小屁孩安慰,你赶紧学习去。“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陆源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感觉刚才陆虹染的态度并不像是生气他昨日的成绩,而是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源再次坐回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周末过得好快……转眼间就过去一半了。”陆虹染坐沙发上叹息道。厨房里依稀传来洗碗的声音,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陆虹染开启了她惯例的emo时间,只不过今天的emo想的事情更多了,扭头看到准备回房间的陆源,心情有点复杂,掏出手机想要找个人聊聊天,但却发现联系人全是公司的……自己好像……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或许唯一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就是陆源了?在外面她总是以微笑示人,大家都只是当她为了维持形象,只有陆源和家里几个做久了的女仆知道,这就是原本的她,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平日的微笑到底哪一次是她本来的样子,哪一次是维持形象了。
卢婉茵从厨房里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了,陆虹染估计已经回房间睡觉了,白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本书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女仆装,加上她的一头长发和一副非常有气质的眼镜,几乎连卢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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