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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的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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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的战功】(第16/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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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抽动着,却一声不吭,每当打手们累得停下来,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走过去,托着下马把她微垂的头抬起来,她果然很年轻,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脸色因拷打的痛苦而显得异常惨白。

    「你叫什么?」

    「」她冲我笑笑。

    「为什么要行刺将军。」

    「他该死,你们这些日本鬼子都该死。我打死了他,哈哈哈哈,我打死了一个小鬼子中将!」她又大笑起来,眼睛里即有胜利者的兴奋,却又充满了仇恨。

    「告诉我你是谁。」她又不说话了。

    我不停地问,但没有任何其他回答,她唯一愿意说的话就是:「我打死了那个小鬼子中将。」滨歧走过来又要打,我拦住了他:「不用再打了,再打也问不出什么来。把她送到看守所去,治治伤,好好调养一下。」「少佐,你这是什么意思?」跟进来的大佐不满地问道。

    「她不是可以靠刑具问出口供的女人,对付她不能用这种办法。我想同她单独谈谈,也许能问出点儿什么来。」「好吧,不过要快,大本营打电话来,追问我八路神枪手的情况。你要是也问不出来,只好再给她用刑。」「是。」回到自己的营房,我想着怎么样劝她开口。

    我在满州事件(注:九一八)之前就在中国,在日本狙击手中算是个中国通,中文也很好,对于支那人特点了解得要比别人多些,因此也满有信心能够问出些什么来。

    来到宪兵队的看守所,宪兵领着我去那姑娘的牢房,很远就听见那姑娘在叫:「放开我,放开我。」我对这种声音十分敏感,抓进宪兵队的支那女人喊着「放开我」的时候多半是有特殊意义的。

    我怕那些笨蛋坏了我的事,急忙赶过去,却见两个宪兵扭着那个姑娘往床上拖,另一个穿白大褂的军医正拿着注射器站在一边愕然地看着。

    「住手,出了什么事?」我喝问道。

    「报告少佐,这女人不肯治伤。」其中一个宪兵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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