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亦填着相同志愿来到这所大学。至于章文良,他高中时母亲生病,在医院去世,父亲离家独居,供养他到高中便不见人影。昊涛曾因洗胃住院,附近病房便是他的母亲。
两人从小认识,脾气各有古怪,关系却愈发密切,他无依无靠,以体育特长生跟随昊涛就读这所大学,昊涛平时食堂吃饭救济下文良,日子也算过得安稳。
“昊哥,我说你差不多就得,表白次数比我手指数还多,表白方式比那高数还复杂,有啥用呢,人家赵美女有过搭理你吗,你真不考虑放弃吗?”文良目视前方,想着这些年来的遭遇,走到昊涛面前,劝告道:“要我说,经常缠着找你麻烦的薛雨不行吗,或者或者”这黑矮壮汉嘴唇哆嗖着,张开闭合像一条在陆地窒息的鱼,最终他下定决心将那恶魔般名字喊出口:“云岚你说云岚怎么样”
昊涛陷入沉默,混乱思绪像风暴般侵袭着理智,他望着前方蹚水行进的同学,那溅起的白色水花如片片透明匕首刺入脑海,这片雨幕给了他一个残忍的回应,他伸出手撑在这黑厮肩膀,用力喘着气:“薛雨缠着我纯粹是因为我当过体育委员,岚姐岚姐好多关于岚姐我想不起来,再说,她这么优秀,身边一群人围着,哪轮得到我。”
“你说得对,说得对!”文良浑身掠过一阵恐惧战栗:“好端端说她干嘛,说回正题,你要找诗萍表白,拉上我这个灯泡干嘛,这不是把我拿到火上去烤!”
“唉,找个见证吧,第一份情书是你递过去的,现在最后的表白,希望有一位观众在场,我预料到结局不会幸福,但不想留下遗憾,我总感觉以前自己有过一次惊天动地的表白,最后却决定放弃,这种遗憾的感觉一直让我在梦中惊醒,不说这些吧,时间正好,诗萍应该来了。”
“昊涛。”诗萍远远望见那高矮白黑组合,在人群中站定,细嫩皎洁手指在空中舞动,像是彩色飘带般耀眼柔软:“好久没见,在这边等人吗?”
时隔几日,再次与初恋重逢的昊涛,细细打量着眼前清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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